她留下那样一句话,让他怎么能安心? 何知礼将手搭在方向盘上,嗓音收得紧紧,“渺渺,你知道我想问什么。” 路渺渺刚要回答,身后谢家音催道:“渺渺,你好了吗?再不快点过去的话,我们就没有位置了。” 路渺渺将所有话收回,对那边说了一句“那就等你来了以后再说吧”,然后道别,挂断电话。 走出宿舍,去图书馆的路上,谢家音问道:“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?” 路渺渺实话实说:“何知礼。” 谢家音对于他们的事已经见怪不怪,只是关心:“你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吗?何学长追了你那么久,你如果不想拒绝他,就同意……” “在一起了。” 谢家音停声,“啊?” 路渺渺走在她前面,微侧着身,回答道:“我们在一起了。” * 图书馆,路渺渺和谢家音挑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,免得讲题时影响其他人。 谢家音有很多问题,几乎都要询问。 她喜钻牛角尖,逻辑推理经常走进死胡同。 路渺渺倒也很耐心,一点一点打开她的思维,给她讲解前因后果。 效果还不错,一个晚上下来,她已经能够会做简单的推导和判断题了。 谢家音对她崇拜有加,“渺渺,你究竟是怎么学的这么好的?” 路渺渺收拾书本,准备回去,说:“我也不是学的很好,只是给你讲了一些方法而已,这些老师上课都讲过的。” 她做过逻辑推理题,只能对一半左右。 当然,也很少人能在逻辑学拿高分。如果真的有,那一定是非常冷静,甚至冷静到可怕的人。 路渺渺自认没有到那个程度。 她们准备走出图书馆,偶然遇上班上的同学。 那名同学也在复习逻辑学导论,看见她们拿的书,正好过来请教。 同是同班同学,路渺渺没有拒绝的理由,就停下来给他讲了。 讲完题后,再看时间,已经是十点十分。 她们从图书馆出来,陆峰站在门外等着。 他怀里抱着篮球,刚刚运动完的样子。 谢家音想走过去,但是又不好意思抛弃路渺渺,于是踟蹰不决,不肯过去。 路渺渺说:“没关系,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。你过去吧。” 谢家音这才毫无顾忌地朝陆峰奔去。 他们离开后,路渺渺的视线在周围掠了一圈,没有看到何知礼。 她以为他已经回去,毕竟他刚才说过还有电话会议,于是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,朝宿舍回去。 冬天越来越冷,夜晚裹挟着肃肃寒风,推着人缓慢前进。 路渺渺今天忘了穿衣,只穿一件卫衣外套,双手冻得冰冰凉凉的。 她走了两步,听见后面传来自行车碾道路的声音。 还没来得及注意,自行车已经行到身边,一只手从侧面伸来,扣住她的肢,忽地将她往车前带去! 路渺渺心一紧,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臂。 然而下一秒,已经稳稳坐在自行车前杠上。 何知礼一只手臂环着她,下巴轻轻蹭过她的脸颊,眼睛看着前方,“不是说和舍友一起去图书馆么,怎么只有你一个人?” 路渺渺诧异,不答反问:“你不是回去了吗?” 他说:“迫不及待想见你,所以把会议推迟了两个小时。” “……” 还好那边有时差,否则全部人都要陪着他熬夜。 * 何知礼没有送路渺渺回宿舍,而是来到男生宿舍楼后面的小山坡。 山坡不陡,背后别有天,是一座假山堆叠的小花园,中间一潭清澈的湖水,两岸是蓬的柳树。 只不过现在入了冬,落叶枯萎,只有湖水在月光下反着粼粼波光。 何知礼带着路渺渺走到最深处,下身上的外套披给她:“怎么穿得这么少?” 她的手冷得不像话。 路渺渺却浑不在意,视线盯着周围,“这是哪里?我怎么从来不知道。” 何知礼为她一颗颗系上扣子,“你没有来过,当然不知道。” 路渺渺转头看他,乌润的眼睛怀着试探:“那你来过吗?” “没有。”他也是第一次来。 路渺渺对这个回答很意,看够了以后,才想起来一个问题:“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?” 何知礼坐在身后的巨石上,握着她的手将她抱上双腿,“你白天说的话,能不能再说一遍。” 路渺渺侧坐着,面疑惑:“哪句话?” 她白天说过的话很多,不知道他想听的是哪一句。 何知礼说:“从我小区离开之前,说的那句话。” 她认真想了想,问:“是恭喜学长刑释放,还是你有点笨?” 都不是。何知礼转过她的身体,乌目盯着她明亮的眼睛,“你说我是你的什么?” 路渺渺轻笑,“学长?” “不是这个。” “大型博美?” 她在淘气,何知礼已经失去耐心,低头咬住她粉粉润润的瓣,反复地碾磨,侵袭。 终于,路渺渺的呼被他全部夺去,坐在他腿上轻轻地息。 他不依不饶,贴着她的瓣问:“渺渺,我是什么?” 路渺渺被他亲得没办法,不再嘴硬:“男朋友,你是我的男朋友……” 第47章 第47章 chapter 47 昏暗无人的环境, 何知礼一遍遍亲吻路渺渺的脸颊,耳侧,瓣。 路渺渺被他拥在怀里, 耳朵的麻,缩着身体下意识想躲。他却不知收敛,着她的耳珠慢慢地磨。 她的耳垂,是前面几任男朋友都不知道的秘密。 只有他,发现以后就肆无忌惮地玩。 每一次接吻都攻击她这一处弱点。 路渺渺很生气, 偏头掰下他的手掌,张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。 他的瞳仁深了深,食指顺势钻入她的口中,搅着她的舌头,勾出她甜津。 “再叫我一遍。”他不知足地哑声说。 路渺渺不肯,哪有人喜听一遍一遍地被叫“男朋友”的?他就|出手指, 低头再次将她深深吻住。 |望一旦放开, 就难以得到足。 何知礼手掌抚上她的肢, 抱着她与自己坐得更近,声音火灼过的干渴, 似是要确认什么,“以后都会和我在一起么?” 路渺渺舌尖被他含着,仰着脑袋轻轻地应一声。 “去哪里都告诉我?” 路渺渺:“嗯……” “不会再和你的那些前男友联系。” “……” 他不厌其烦地问这些问题, 路渺渺有时候懒得应答,他就轻咬她的下她发出柔软的呜咽。 寂静的夜晚,只有他们两个耳鬓厮磨的声音。 何知礼勾着她的脑袋亲了很久, 薄被她咬破一块地方,也顾不得在意。哪里还有初见时的冷漠高傲,全部只剩情生意动的糜。 他问路渺渺:“渺渺,你喜我么?” 路渺渺不吭声,他就着她的耳珠,“喜不喜?” 路渺渺伸手环住他的身体,脑袋靠在他的肩膀,不让他有动的机会,质问:“你都没有说过喜我,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?” 小小的身躯依偎在他怀里,息热热地扑上他的颈项。 何知礼一动不动,任由她抱着。没有说过么? 他怎么记得已经说过很多遍。 “我喜你。”何知礼低着嗓音,亲吻她的耳毫不吝啬地说,“喜很久了。” …… 最后何知礼抱着她在小花园坐了很久,直到月至中天,才送她回去。 这时候寝室门已关闭,整栋楼的灯都熄灭。 路渺渺只有叫醒楼下的宿管阿姨,好在她平时留给宿管阿姨的印象还不错,阿姨没有多为难她,就给她打开了门。 路渺渺正要走进去,想起何知礼的衣服还在身上,解开扣子想还给他。他却住她的脑袋,弯趁机在她脸颊亲了一口。iYigUo.nET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