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死法惬意无痛苦,阉割的刀口干净利落,更不用说死者手里的地藏经,不用想都知道是Gas的手笔,何必大张旗鼓地写在墙上?】 项维青坐在边阅读网评,绝萨的笔触依旧犀利,三言两语就能抓住她的眼球。 【但比起Gas曾经的手段,这次确实更有趣,用仁慈完成杀戮,又用佛经见证杀戮,真是难得的情趣。】 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,面前的被子下正有一只不听话的狗在动。 带着金属质的舌头围着蒂打转,手指也不忘伸进甬道,冲着上方糙的一片顶。 牧嚣的技巧越来越娴了,也越来越炫耀自己学会的东西。 “出来吧,我有点累。” 小狗从被子里探出头,项维青的脚正踩在他的肩上。他的手接过肩上的脚,细密的吻落在脚掌,像夏温热的雨滴。 项维青很惊喜,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厌烦这个玩具,甚至准许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。 到底为什么而心软,她也说不清,只知道他的单纯,热情,和带着“死本能”的惑,准地踩在令她濒临暴怒的边缘,一切情绪尚未转化为杀,就优先变为了情。 他勾引的方式十分老练,而上的反应却异常生疏。 他敢舔舐口,却渴望一个夸奖的吻。 摘下指套,注视他的十指,每颗指甲都像打了蜡的贝壳,黑得发亮。 “你涂了指甲油?” 牧嚣停下挑逗的,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“是呀,好看吗?” 项维青把这双手捉到自己面前,骨节分明,指腹泛着健康的粉,同时有些硬硬的茧。 这双手是用来杀人的手,项维青认得出来。 但没有人规定杀人的手不能用来欣赏。 “你皮肤白,涂什么颜都好看。”她沉片刻,又补充一句:“下次试试墨绿。” 牧嚣笑着把她的腿架在肩上,顺着她的小腹亲吻过去,直到她的脖子,锋利的牙齿顺着锁骨肩膀轻咬,舌钉从喉咙划到耳垂。 他瞥了一眼平板电脑,边舔边问:“在看什么?” “生意上的事。”锁屏,将平板放到一旁。 牧嚣咬着她的耳朵,舌钉进攻她的耳道,像羽动她的大脑,麻痹了她的神经。 “很棘手吗?” 亲吻又落到双,痴沉醉。 “不棘手。”难得绝萨说了句人话,她心情还算不错。手抚上牧嚣的耳尖,突发善心关怀道:“在耳骨上穿孔,是不是很疼?” “疼,但是我很喜。” 舌钉开始连项维青的,低沉的声音为肋骨带来蜂鸣般的震动。 这句话点燃了项维青,她取出打火机与香烟,眸光被染上绚烂的橙。 “等我完这支烟,如果你还不能让我……”她伸手将屉里的放在头柜上,笑道:“我会把子弹送进你的脑袋。” 牧嚣戏谑地看了她一眼,正要继续服侍,便听见上膛声响起,口立马抵到他的下颌,危险的警告传来: “我没开玩笑。” 项维青面无表情,但牧嚣却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浓烈的情。平静的海面下藏着狂暴的旋涡,卷着牧嚣一同沉沦、炸裂。 他的舌尖开始探索项维青的手腕和握着的手指,软在指尖转,魅惑在眼周释放。 不过是打了钉子的舌头,为何有如此勾魂摄魄的魅力?像能干她四肢末端的血,让她发冷、发僵。 顺着手臂,走过心口,那枚银的舌钉又来到了尖。 绕着晕,一圈一圈画过,舌钉一下又一下摩挲的尖端,酸从口窜到下体,却得不到足。 她真想杀了他。 香烟燃至一半,呛人的气味像死神的号角,催促牧嚣继续深层次地挖掘项维青的潜能。 他把双挤向中间,让舌能快速席卷两只头。 从左至右,从右到左,速度之快让项维青到自己的尖双双落入电中,酸在尖端和户间来回穿梭。 太快了,快得眼花缭,快得心难耐。 口一张一合,金鱼嘴般哦着、鼓动着。成倍的快迅速堆积,烟气混着项维青急促的息,最终化作浪,汹涌地拍打在牧嚣光滑的大腿上。 烟灰掉落,火星燃至三分之一,无声地公布了幸存者名姓。 牧嚣的鼻腔发出一声轻笑,有股运筹帷幄的自信。 “你了,”他挑眉,向对方展示淋淋的粘,“还不止一点。” 项维青的鼻尖起了一层汗珠,她浑身轻飘,眼神涣散,她盯着天花板的一角,含住烟尾入一口,在吐出朦胧轻雾的瞬间,将烟头狠狠摁进牧嚣的锁骨。 皮开绽,烟熏火燎。 两双同样狠的眼睛相互侵犯对方,像一场旷持久的角逐。 牧嚣看似无波无澜,实则大腿内侧正在紧张地动。 他在隐藏欣喜若狂,隐藏对疼痛的痴。 他热项维青,热她给予的千疮百孔,也热她的温柔。 他需要注视,需要回应,为此像个万圣节的小孩,不停按响门铃,乞要糖果。 项维青没有深究这复杂的情绪,她只是在报复他的骄傲。 谁允许他这么骄傲? “疼吧?”她挑眉,同样运筹帷幄。 “但是你喜。” —— 天寒地冻,无论人气还是收藏都很低233,唯有我的宝贝在一直支持,谢你们~~ 这文是不是节奏很不好呀,我最近在反思,在想是不是应该把一些剧情挪到前面来会好一些。。。IYiGUo.NeT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