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摇曳,有人玉手扯落帐。 程玉背靠头,季惊鸾撑在她前方,同她齿。 他生涩得很,连气都不匀,程玉撬开他的齿关,比暑气更显的气在二人舌尖动。 长指入他束好的发冠,绸缎般的发丝从指垂落,她使坏故意拉扯,低垂的睫羽微颤,莹润水从眼眸散开,晕染过绯眼尾,醒目的泪痣似描了珠光。 程玉出冠中发簪,大片墨如同浓深长夜,将她半拢于内。 这片虚假的夜幕中,季惊鸾红润的瓣微张,两人融的涎从角滑下,顺着纤长侧颈渗进一丝不苟的领口。 程玉将手指滑进去,指节卡在领正中一点点下,饶是山巅落雪一般的季惊鸾,这个时节也穿的轻薄,没几下便出暖玉样的膛。 掌下暖滑紧致,难以自控的杂心跳一下一下砸在她的指尖。 她碰到哪里,哪里就燃起烈焰,烧的他血沸腾,整个人快化成灰烬。 季惊鸾不愿去想程玉为何如此娴,他学着她的动作,顺着颈侧滑下,见她没有制止,缓缓下她的外衫,而后身子一僵,红了双颊。 程玉今穿一身长衫,并非往常见的襦裙,外衫之下她未着小衣,一对坦坦。 季惊鸾忘不了与她仅有的情事,清楚她喜这处被轻轻地,张开滑的舌尖卷上去,绕着蓓蕾滑动。 程玉只能瞧见他直的鼻梁和下敛的眉眼,他的发丝很直,比紫荆的要硬,散在程玉的侧处有些,她伸出手替他挽到耳后,真是得天独厚的一张脸。 以前怪他怨他,都忽视了这点,她一向是偏美人的,她摩挲过他的腹,指尖翻动,扎紧的带散落,落在下腹与起的物之间。 她上回酒醉是真醉,一切都带着模糊,这算是初次细瞧他的身体。 季惊鸾肤极白,关节处都透着粉,明明快到而立,皮肤的似能掐出水,却又与于笙问月等真正的少年滋味不同,少年人坦然,望直接又热烈。 而到了季惊鸾这般年岁,一面是难抑制的本能,一面是寡的君子之心,两相催磨,难分难舍。 让人心,想让他变脏,想看他沉沦。 程玉挑起季惊鸾的束带,稍一推开他,遮住他的双眼。 突然的黑暗使他不适,可一想到那是程玉,季惊鸾克制着不去躲闪,任由绳结在脑后系紧。 五失去其一,他觉飘在空中,落不到实地,忽然被推了一下,他倒在榻之上,此时此刻,他任由她去支配。 他听到裙衫落地的声音,而后前一沉,温热的皮上他的。 “张嘴。”她应是极习惯这么命令别人。 季惊鸾若有所觉,仍是乖顺地听从。 润的软贴上来,束带下的双眼陡然睁大。他知道自己触碰的应是女子私处,还好双眼被缚,不然他定会在她面前出丑。 “动一动呀,”程玉用大腿去夹他的侧脸,“怎么做的这么差!” 有比较才会有胜负,她是将他在和谁比较? 季惊鸾中酸涩。 他并非没有看过,世家公子都专门受过人事教导,可那些图中的女子多为男子呷玩,他读后不适,再未多看。 由此,他并不知道还能如此取悦女子,夫敦伦是为求子,本该点到为止,耽溺情已是放浪,怎么还敢如此行事! 埋首女子间,是他最猥的梦中都不曾有过的,而如今,他不仅做了,竟还心甘情愿。 他不知怎么才能让她舒适,只敢用舌尖去舔。 程玉的男宠们都受过伺候人的训练,半路出家的于笙问月也都天赋异禀,还是第一次见季惊鸾这般笨拙的,不敢使劲,不知道往哪使劲。 可偏他这种生涩绵软地触碰,像是羽轻扫,她小腹深处发,小股清缓缓出,都进了美人口中。 季惊鸾屏住呼,无措咽,试探着加大力度,将舌尖探进水渗出的口,耐心地上下舔舐。 总归他不是傻子,发现每碰到口上方的软,程玉的腿便绷得紧一些,故卷起舌尖,拿出一股做学问的劲头,变着方向含。 程玉双手向后撑在他的膛,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正在他的首之上。 季惊鸾每舔一下,她就要拉扯一次他前粉果。 季惊鸾不知这处也能催生快,下腹硬物无人理会,自顾自从亵顶出。 与动念的身体不同,程玉目光平静,她低头看被蒙住双眼的季惊鸾,他冷白的肤下透着红,宛如刚出水的新莲,莲本应是皎洁的,他却开到糜。 问月不去理会半硬的器,躺在楼顶看尚未转暗的天。 他忽然想起同于笙一起侍奉那次,莫名就懂了他为何如此厌恶自己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问月:换个人行不行? 我觉得厨艺不是很行,你们凑活吃吧。iyigUO.nEt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