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谦冷笑道:“有没有带回来过那种,半夜里能得他嗷嗷叫的男的?” 这句话,书呆子室友当真以为就是开玩笑的。室友眯着近视眼说:“嗷嗷叫……好像没听见过……要是吵成那样,我可不找他合租……” 梁有晖可算松了一口气,拍拍自己那张单人,示意他薛哥坐过来。 薛谦坐上来,顺势歪过头闻了闻梁少的被子和枕头:“嗯,没异味。” 梁有晖乐了:“警犬鼻子?” 薛谦点头:“老子能闻出来你信不信?” 两人是用口型呵着气说悄悄话,这时不约而同将火力瞄准对面上躺着的碍眼的家伙:怎么着,你动手还是我动手? 梁有晖以眼神示意:哥你动手! 薛谦眼峰一横:你的室友,你负责,让他赶紧让出场地。 梁有晖不住地坏笑:哎呀这是我人我不好意思,哥你动手,快把人走! 毫不知情的室友同学还瞪在困觉的氛围中,讲着梦话:“有晖,你这周还没倒垃圾桶嘛…… “有晖,你的电脑,待会儿借我发个文件…… “有晖,冰箱都空了,傍晚你开车,一起去买菜么……” 薛队长这时站起来了,一句话干脆利落地回应所有:“垃圾桶你就帮个忙收拾了电脑你拿走傍晚他没空带你去买菜。” 薛谦就势用被子裹住了这位半梦半醒的室友同学,直接扛起,拎出房间,丢在客厅沙发上! 被裹成一只大蚕蛹的室友同学惊愕地探出头来:“……搞什么啦!” “搞事情。”薛谦道。 “你……你干什么的?”室友愣神。 “今儿晚上屋里有人要被得嗷嗷叫,你先凑合睡客厅吧。”薛谦表情很酷,不容对方反应,迅速回房将房门落锁。 刚走到房间中央的梁有晖被薛队长堵了回去。薛队长抓住他的衣服前襟。 两人的身体好像具有某种强烈的相互引力,半秒钟之内纠在一起,窗帘都顾不得拉上。 等太久了,多一分钟都不想再忍耐煎熬。 薛谦略暴地从头顶扯梁有晖的裇衫,梁少的一头滋发让这人看起来纯良无辜又很人。 梁有晖穿的牛仔七分,没解开皮带链就这么一扯,扯到了蛋,梁有晖弯下去叫道:“哎呦,哥……蛋破了……” 他被他薛哥直接掼到地毯上,牛仔被横拉硬扯的也扯掉了。 梁有晖也很动,光溜溜的皮肤接触到空气,空气都变得滚烫热烈,让他徐徐发抖。他下身立刻就半起来。 “真浪。”薛谦居高临下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,哑声评价了一句。 下一刻,薛谦按捺不住强烈的情绪,憋太久,太渴望了,一下子就跨坐上去,骑上对方膛,同时扯开自己。 梁有晖知道这是要做什么,他也像浑身干涸焦渴空落落似的渴望眼前的人。他迫不及待拉开薛队长的链,他喜的那硬的玩意儿早已从内边缘顶出来,袒着赤红的龙头凸起。 薛谦捧了梁有晖的头,看着这人毫不犹豫地张开嘴,含住他的器。 这一口含得很深,一戳就戳到喉咙软,捅得梁大少爷猝不及防差点儿噎住,喉结疯狂抖动。薛队长这坐姿就是泰山顶一般,得梁少除了张开嘴吃了对方的活儿,别处都动弹不得,被得快要窒息。 室内是暴风骤雨之前的片刻宁静,抑之下的剧烈息,薛谦盯着梁有晖的脸,动得不断抚摸对方头发、脖颈。梁有晖被得头昏脑涨,眉眼前就是一条坚颀长的玩意儿不断捅向他的喉头,他舔得已经套了!这种时候也不需要任何章法步骤,一腔钟情与体的快足矣,彼此眉眼间都酝酿着蓄势待发的情。 梁有晖一边舔着他薛哥,手忍不住伸到下面去抚自己。他咕哝着恳求道:“哥,我都硬了,帮我一下……” 薛谦这时回头,才发现梁少爷一柱擎天。 这场面很浪,也让人忍不住想要疼,薛谦心存怜惜地捏捏梁有晖的脸:“这么想我?” 梁有晖点头:“想死你了。” 薛谦被情染成红的眼膜闪过两分柔情,突然起身,拽起地上的人:“上。” 地毯还是质地太糙,在梁少爷细皮的后脊梁上硌出一片清晰的纹路痕迹,十分可笑。 薛谦可不想把这小子给玩儿了、玩儿坏了,还是珍惜着。他自己躺平了,微笑着以眼神示意:来,一起。 冷血的男人在上偶尔一抹笑容,很是勾人,梁有晖被得神魂颠倒,颠颠儿地就转过头来,反身倒骑在薛队长身上,将自己股对着他男人的脸。他再次含住薛队长大的活计,自己下身猛地也被一阵润的热浪裹住,对方也含住了他的,这一含就让梁有晖得哼出声来。 两人皆是经验丰富孟浪无边。梁有晖无比兴奋地狂亲他薛哥的下半身,眼前颇具男刚气质的身躯每一道线条、每一块肌都透着的韵味,黢黑的发偶尔扎到他的脸。梁有晖又忍不住舔那些森林密集藤蔓绕的地带,四处留下自己的口水,从他薛哥膛里也舔出重的息。 这样的姿势与角度,才让薛队长终于发现秘密,这浪货后股门儿的金刚钻究竟是镶哪了。 梁少爷后面镶了两小粒熠熠发光的钻,其中一颗恰好填在会位置,另外一颗是需要扒开这人的股,在沟深处、尾椎的凸起上……薛谦忍不住舔了对方镶钻的部位,一发而不可收,他猛舔那些地方,按住钻石颗粒,梁少爷的会道。 这招点大法的滋味儿舒服,梁有晖也忍不住部发力起来,在老虎嘴巴里,这浪事儿也就他敢做得出来。 他这姿势相当的不知羞,两颗大蛋往下一坠,就堵到薛队长的鼻子! 薛谦蹙眉,想歪过头调整一个更合适的角度,梁有晖动得更猛,被他男人口腔里烟火燎原的热辣到了。他仿佛捅进了那炙热又绵长的甬道里,外人眼里冷面冷心的一个纯爷们儿硬汉子,给他口活儿,心理上的兴奋愉悦足以碾纯生理的足。 梁有晖这随心所的抖,两颗大蛋“扑哧”、“扑哧”连番夹攻薛谦的鼻子。鼻子、嘴全给堵住就真上不来气了,薛谦气愤难耐,狠一下梁少爷的股! 梁有晖:“哎呦!” 薛谦:“别坐我脸上。” 梁有晖:“……嘿嘿。” 薛谦:“还笑?” 梁有晖弯低头从身下空隙处与薛队长对视,忍不住又在对方脸上蹭了一把,结结实实抹过老虎的面门。 “……”薛谦眼含怒意与不可言说的攻击望,再次了梁少爷的白股一巴掌,把人从身上掀下去。梁有晖撒地乐着,一身白花花的好皮好在上颤动。这份惑,也是让人无法再把持住了。 薛队长从地毯上捞起自己的包,掏出避孕套和啫喱膏。 梁有晖回过脸瞄着:“呦,什么牌子?” 薛谦冷哼一声:“没高级牌子,做不做?” “做啊!”梁有晖面对堵着他股门的汉子抛个媚眼,“鸟儿高级就成,还管它避孕套是什么牌子货?” 薛队长被这话再次逗乐,俩人隔着一个撅起来的白花花的腚相视一笑,心里愈发地喜面前这个人了。薛队长以最心急潦草节省时间的方式搞定了润前戏,在对方后上动情地亲了几下,这次毫不犹豫地重重楔了进去…… 这一下子,从梁有晖口里捅出叫一般的痛嚎,也从薛队长腔里出一声长的息。 尖锐的体知觉就是通向深刻心灵烙印的最直截了当方式,梁有晖的脑瓤子在这一刻昏成一团,肠道就是打通男人心灵的通道,绝对的…… 他被捅得两眼发黑,疼痛烧穿他的口,一直烧到他嗓子眼儿。 他口里哼哧:“哥,哥,哎呦,疼,疼死了,哥……” 那活儿太壮,以前没碰见过这么猛又这么壮的。 薛队长伏在他后背上,哑声问了一句:“谁大?” 梁有晖被这句都给逗哭了,眼角就疼出泪来:“我,你、你、你大,哥咱不比了,你大!” 薛队长在他身后笑了一声,也是逗他玩儿的,这时搂过他的,从身后分开他双腿,开始一下一下地干起来。这一烧火就不断在梁有晖的身体里刮磨着进出,捅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。梁大少爷无力地跪趴在上,被他男人拖过来、再拖过去…… 薛谦初始还留着几分力气,顾及着少爷的细皮软,缓慢地深入浅出,极力抑住想要强制占有和暴破坏的望。他细细致致地捅到沟子底,将眼前这浑圆漂亮的股捅得肌痉挛扭动,轻磨慢捻片刻,再往外拔出一些,然后再次深入,每一次好像都比先前更深半寸,让少爷息着适应他的尺寸。 他扒开梁少的部就被钻石晃了眼。这镶钻的位置妙极了,“大白桃子”随着他的力道不停战抖,钻石连缀着皮一起颤动,光芒四,在情中人眼…… 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了。案情的扑朔离、家世门第的泾渭分明、以及彼此身份的重重障碍,让薛谦一度在内心放弃掉了。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情经历上一道颠簸的浪花,浪花在他面前绽放、回旋、仓促间就被卷走,留下一片白茫茫的泡沫,带着空旷的惆怅,可遇却又难求。 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臭小子,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次…… 薛谦想着,耳边充斥着混的呼,有梁有晖的息,也有他自己的。他弯紧紧抓住梁有晖的脊背,立即就得到热烈回应,快要疼昏过去的梁有晖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中的浮木大排,指甲抠住他肩膀,人中位置和上都是汗。 薛谦摸着梁少一脸的汗,也心疼了:“疼成这样?……你不是第一回吧?” 梁有晖说:“哥你忒猛了。” 薛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:“叫得跟个雏似的,是不是真的啊?” 梁有晖哼唧着:“别人都忒么是柴火,你是警,警前面的大头最啊。” 薛谦笑着咬了梁少的嘴,再吻,两人被淋漓的汗水裹着吻了一会儿,然后再次开动。或许是汗水多,也起了润滑剂的作用,或者是梁有晖被警得知觉已经迟钝,竟然没有之前那么疼了。 薛谦笑说:“撑大了。” 梁有晖说:“撑爆了都!” 薛谦对着梁有晖的耳朵说:“试试哥给你捅漏了?” 梁有晖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:“别别,漏了下回你还捅谁去?” 薛谦笑:“舍不得捅漏了,下回还得捅你。” 两人一前一后地研磨冲撞,动作逐渐顺畅烈,梁有晖的息声由哀嚎变成享受的哼唧,夹着他薛哥的大号警的地方吐亦逐渐自如。一上一下互相冲撞抖动的节奏达到某种很有韵律的和谐,仿佛也是天生就拥有的默契度,身体叠置的曲线无比契合,薛谦部裹住梁少的,再以大腿抵住对方大腿后侧,这样往复的摩擦,糙的发蹭得梁少舒发抖。 刚才还在喊“疼”的少爷,这时开始颠三倒四地喊着“舒服”、“哥快点儿”! 这叫声刺得薛谦血沸腾,从后面抚梁少的膛,这时猛地抓住对方下之物!梁有晖立刻叫出声,脸和肩膀在上蹭动,喊着“哥给一个,给一个”—— “成,给你。”薛谦脸上的汗水甩在梁有晖的脊背上,晶莹发亮。他双手扳住对方的,开始加力挞伐,这时才真正狠命地一桶到位,击发命中目标。梁有晖身体里遭遇狂猛电击一般,咬住单搐发抖,“靶心”被警这一阵捅,每一下都暴地击中他的位,把他的意识炸成碎片! 他薛哥还同时捏着他的鸟,手指捻着动,前后夹击,梁有晖被这两种法折腾得罢不能,在要与还没这两种状态的临界点上挣扎徘徊,就想求薛警官再狠一点。 薛警官果然来了一招更狠的。 薛谦突然松开侍他下体的那只手,梁有晖下面一凉,正在恐慌,自己伸手试图自亵,随即就被捉住手腕。他薛哥是以等同于暴力的手法,像是抓捕坏人所用的擒拿功夫,双掌擒住他的双手手腕,将他两臂拉高了按在上,偏不准他自亵。薛谦这时再用力一拱,将梁少的股抬高,奋力撞进去。攻城的号角吹响,烧杀声震天,连珠炮弹“砰”“砰”进梁有晖娇的后,得他脑瓤爆炸开花浑身皮肤燃烧炸裂。 太舒服了。这样的锢强暴姿势无比刺,两人都得快要疯掉。体拍合发出烈的水声,梁有晖双手受制,股又被拱着,前后都挪动不得,身体被架成一座“拱桥”的姿态。两个男人硬朗的肌不断碰撞、挤,在狭小的空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、了个月争辉…… 滚烫的体瞬间飙,几乎同时发。 薛谦也像是撑不住了,猛地从后面抱住梁有晖,动得把脸贴上去……两人的汗水汇聚成一处,沿着脖颈和沟争先恐后滑落。梁有晖在昏失神的时候下意识拉过薛队长的手臂,让对方把自己抱得更紧,太喜了…… 两人都趴着、紧搂着,薛谦半闭着眼哼道:“你那室友识相儿的滚了没有?” 梁有晖咧嘴笑道:“他估摸想要退租不跟我住了。” 薛谦不屑道:“你也赶紧退租,收拾行李回国。” 很久没有这样纵情地释放,得到的极致足,愈发觉着离不开了,也很久没有真心喜上一个人。 就这人了吧,不再换了。 从此安定下来过子。 薛谦再吻一下梁有晖的脸:“跟哥回家吧……咱俩一起过。”IYIGUO.NeT |